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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6 沼地(持续发情/衣服蹭yindi/草叶刮ru头/同位体磨批)

踏上陆地的时候,荣恩・荣兹双膝一ruan,差点跪下来。他勉强站直shenti,拎住衬衣的领口,像怕热一样揪着它扇了扇,凉丝丝的空气顺着feng隙卷过tang热的pi肤和yingting的rutou,令他浑shen战栗,双tui抖得厉害。他浑shen的pi肤像是烧了起来,却不是那种tang得他想尖叫的烧法,而是某种从shenti深chu1燃起的暗火,渗进他的每gen骨tou,每块肌肉,每一条神经,温吞地煮着他,让他想要蜷缩起来,呻yin着化成一滩ruan趴趴的黏ye。与燥热一同袭来的是瘙yang,他的pi肤在yang,骨tou也在yang,黏mo更是yang得厉害,他老不自觉地夹tui,好让两ban阴chun夹住膨大的阴di,磨来蹭去的给予些许抚wei。他开始出汗,也开始淌水,肉xue饥渴地收缩着吐出黏ye,已经完全准备好了被进入,他全靠最后的理智――兰达还在旁边盯着他――克制住了用手指或者变形的肢ti狠狠cao2进去的冲动。比起被强jian,他更恨被迫自wei。

        岸边生着许多水草,分不出是什么品种,草叶生得很高,堪堪越过tunbu。荣恩走了没两步就被柔韧的草叶搔得难受,垂下双手掩住自己的阴bu。仅仅是被叶子隔着ku子划过阴di,他就迎来了一次高chao,淫ye滴滴答答地顺着tuigen往下hua,他的呼xi也急促了不少。这只让他的chu1境好了一点点:无论是pi肤还是生zhiqi,似乎都已经变成xingqi官的一bu分,而且极为min感,只要稍稍chu2碰就能唤起快感。兰达不断cui促他“快一点”,因为“该效应会随时间liu逝而大幅增强”,或许是真的,因为荣恩连呼xi都得极为缓慢,气tiliu经鼻腔与肺guan同样令他轻轻发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整个人似乎成了一ju快感发生qi,无论按到什么地方都能让他哽咽着高chao。兰达已经不需要往他颈侧和耳后chui气来玩恶作剧,哪怕是带着水汽的微风也像蹂躏他shenti的巨手,一路上他不知高chao了几回,ku子早就shi成一片,沉甸甸地在tui间坠着。但他仍然不舍得脱掉它,就好像它能抵御兰达的目光。她一直凝视着他,那目光近乎下liu地审视他的一举一动,一丁点失态都能引发一阵嘲弄。当然,兰达不会真的说什么,她只会lou出那种“看吧,早按我说的来就对了”的表情,盯着不得不赤shenluoti的火星人笑。就因为这个,荣恩・荣兹死都不想脱下这层碍事的pi,他就偏不想顺着那玩意儿的意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随便啦,反正受苦的是你自己。”兰达幸灾乐祸地说,“快点找人,在这里你的感知能力应该没那么受限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倒是事实:氤氲的雾气散去了许多,心灵感应不受阻碍地扩张开,chu2到了远chu1的几团意识。荣恩挨个试探了一下,对方确认他的shen份之后迅速放下了警惕,邀请他过去,因为“这类愿灵适合大家一起解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还真是全都知dao。荣恩・荣兹麻木地想,搞不明白他们怎么会接受这么荒唐的工作,这么荒唐的逻辑,这么荒唐的世界。最荒唐的是,自己也是他们的一员。他瞥了兰达一眼,腹诽这个变态狂不知要把人折磨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在想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在盯着我看。”兰达捋了一下tou发,这本该是个妩媚的动作,但鉴于她此时是个极度简化的小玩偶,手指是feng线勾勒出的假象,tou发是柔ruan的布片,这个行为就显得有些可笑,多了许多自作多情的味dao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首先,我只是随便看了你一眼,没有盯着你看。”荣恩・荣兹强调,“其次,我只是想问,在岸上能不能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建议不要。但岸上很安全,飞了也不会有什么大事。”兰达耸耸肩,“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尽信,在安全区自己尝试一下也可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荣恩怀疑地看了她一眼,确实打算自己尝试一下。走路实在太慢了,而且每跨一步都会牵扯到两tui之间的qi官,pi肤ca过衣物带起一阵颤抖,让他下腹酸胀,tui脚酸ruan。他压gen不敢大步走,也没法大步走,因为令人发狂的快感一定会让他趴在地上呻yin着高chao。被迫一点一点地挪动几乎耗尽他的耐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假如按照先前的经验,最多不过是双足陷进地里。荣恩决定小小试飞一下,只要稍有不对劲就停下来;他也确实这样zuo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短暂地双脚离地,然而ma上坠了下来:这次 把他拽下来的并非拉力,而是一种范围更大的压迫感――简单来说,好像有一只巨型手掌重重拍在他shen上,把他面朝下往地上压。荣恩本能地双手撑地,腰bu发力,企图不让自己摔得太惨,却被更用力地摁下去。所有离地面有一段距离的骨tou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咔声,无形的重力将它们往下按,假如荣恩・荣兹不顺从,就把他的骨tou压碎,直到把他碾成一张肉饼。荣恩・荣兹在心里咒骂了兰达一秒钟,决心以后绝对不再进行这类危险尝试:现在的场景和“安全”一词到底有什么关系?他疼得咬牙切齿,shenti却在碾压中获得诡异的快感,疼痛也被扭曲成shenti的愉悦;他甚至有所预感,这ju躯壳被打碎的瞬间,内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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