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外力帮忙，荣恩・荣兹总算站了起来，只是双直哆嗦，禁不住要找个东西扶着。他几乎没法走路，每走一步都颤抖不已，不得不停下休息半天，等略微平复再度向前。以他的速度，几分钟就该赶到同位边，受限于发情的，他花了近两个小时才磨到目的地，到达的瞬间他松了口气，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懈，差点倒在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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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他好了决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来完成工作。”荣恩干巴巴地说

        “不。我不认识他们。”荣恩努力让自己作为有求于人的一方，语气不要太过强，“我不想和他们接。如果非要和一个人亲密接……”他努力不在念亲密接这个词的时候太过咬牙切齿，“我唯一的选择是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很感激你的信任。”3356挣了一下，没能挣开，他凝重地盯着那只抓住他的手，“但你的意思该不会是……让我再去接一遍愿灵，然后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去找他们吗？”兰达小声问。她看出来荣恩在刻意隐藏自己，他先是关闭了心灵信号，又变幻色，藏进树丛暗中观察自己的同位，故而相当善解人意地屏息凝神，没有出去让一切努力白费。

        异常的生理状态下应当尽力避免伤害。他不情不愿地放松力，整个人趴在地上，右侧脸颊贴上的泥土，植物的清香与腐败的气味扑面而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越是接近，水草就越坚韧，越厚实。火星人的倒下压弯了不少草叶，它们地支楞着，执拗地着他的，包括所有感位。即使咬紧牙关，荣恩还是发出急促的哭音：紧贴地面的瞬间，神经末梢最为富集、感知最为锐的阴和水草的弯折分正好相对，膨大的肉粒几乎被外力压回内，如同给阴来了重重一鞭。感至极的肉经不得分毫刺激，连衣物的摩都能让他了子，这一下子激得他浑一颤，间出淋漓的热。

        3356离开了一小会儿，再回来的时候一黏亮晶晶地反着水光，他除去碍事的衣物，回归最原始的状态――他和荣恩一样高，一样瘦，但肤是更明亮的青绿色，颅也更为狭长，肘、脊背与膝盖生着类似棘刺的厚实角质。他浑赤，没经过任何碰就高高立，生腔口微微鼓起，口翕张，自行滴落清，显然已经完全好了交的准备。不等荣恩开口，他就伸出了手：“开始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皱起眉打量他：“你已经知该怎么了？兰达告诉你的？啊，你是没找到搭子？我可以给你……”

物将得以释放，他的肌肉、他的骨中不曾得以释放的快感将涌而出。那暗火会接空气，然后熊熊燃烧，烧坏他的和脑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喂。”荣恩・荣兹现了，抓住3356的胳膊把他扯出人群，努力抵抗肤接时令人战栗的快感，“过来一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确认一下亲密接的方式。”尽他很确定，那不会是什么令人欣的场景，比方说只要拥抱一下，或者握个手，再深入一点就是亲个嘴，问题解决了――但眼前的一切仍然让他想吐。火星人和火星人纠缠在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持续了好几分钟，漫长到足以让人失去理智。荣恩・荣兹浑痉挛地高了好几回，草叶因此来回摩与阴，以及感的肤，他尝试爬起来，却连续几次着腰跌回去：只要稍微抬起，自然动的叶片就会蹭过肤，带来可怖的快感。还是兰达先不耐烦地推推他：“快起来，懒虫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都跟你说了别拖太久。”兰达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提起来，“站好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对于火星人而言，不是件羞耻的事，但也不值得大肆宣传。令他浑僵的并非火星人与火星人爱，而是双方实际上都是他自己。色和面容有些微差别的火星人彼此纠缠，有的已经化成柔的泥状，下半合在一起；有的还保持着人形，四条彼此交叉，生腔对着生腔磨磨蹭蹭；另一些人则聚在一旁休息，似乎已经完成了人物。荣恩・荣兹在里面找到了3356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、别碰……”他息着小声哀求，语气又又沙哑，沾着十足的哭音，“我动不了了……好难受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荣恩・荣兹沉默不语，始终没松开手。当然，真要挣脱的话，3356只要稍微变形就可以了，但他没选择这样，而且他很清楚一个善于理解和共情的好人这时候会选择什么。3356仅仅迟疑了一小会儿，就出了决定，轻轻拍拍他的手：“我明白了。那就这样吧，不过我希望你能和其他人也多认识认识……我想你没有社交障碍，昨晚上你就表现得很自然，那样不是很好吗？他们和我其实没什么区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3356本能地挣扎一下，确定了他不是什么怪物的伪装后才由他拉着走，和其他人打了个招呼别，“你……”